人狠话不多韩重言*身娇体软话唠李太白
李太白扶着腰,在红方营帐背后鬼鬼祟祟,嘴里都是些骂人的话,看起来行动不太利索。
韩重言刚刚同刘邦商议完军机要事,走出营帐天已经黑了,孤星在天边低悬,营帐外草丛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凌厉眉眼闪过思索。
李太白想再往深处去一些,更靠近主营能听到的东西更多。只可惜腰又酸又软,背后难以启齿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的身体没有往常那么高的灵敏度,只能捂着腰挨在草丛里喘息。
牙齿在刚刚结痂的嘴唇上再次发力,极力忍耐身体的不适。
忽地被人近了身,李白被捂住嘴,拖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是他?
李白狠狠一口咬在了韩重言的手上,直到口腔里有了血的腥味,然后陷入黑暗。
韩重言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了,抽出被他咬的手,牙尖嘴利得很,手掌被咬破了,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韩重言单手拖着这半死不活的人,悄声回到自己的营帐,嘱咐门口看不见的心腹,“今晚我谁都不见。”“是。”暗处的人答道。
韩重言把人往床榻上一丢,捞起还在流血的手,试图用唾液止血消毒。
除了满腔的腥甜,还有一丝淡淡的酒气,和昨晚一样。
李白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罩袍已被卸掉,然而内衬偏大,也不是自己的。原本疼痛难忍的后方,却没有那么强烈的痛感了。
昨晚上的罪魁祸首却站在他面前,把玩着他的剑。
李白知道自己又被抓包了,眼睛里孑然怒火,嘴上可不饶人,“我技不如人,如今被你生擒,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韩重言一言不发,剑指李白喉前,李白额头皆是冷汗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这人与他师出同门,样样压他一头,就连他最钟意的师傅都是他选走的。而后岁岁年年,任何笔试比武,这人永远高他一等,沉默寡言自命清高,从不直面他的挑衅,让他从学武到出师都像是跳梁小丑。得知韩重言在红方营帐效力,李太白想都没想直接提着剑投入了蓝方营帐的怀抱。即使如此,蓝方还是输给红方,这让李白咽不下这口气。
密谋着潜入红方营帐窃听战术,经过了周密的准备,还没等李白动手,人已被韩重言擒住,被丢进这个帐子里。李白左右出不去,无聊的在韩重言帐子里翻箱倒柜,结果不知道哪个缺大德的玩意儿把药酒放在韩重言帐子里,李白酒瘾上来了醉意缱绻,一觉醒来,浑身散架了一样。慌乱的跑路了。
剑指向李白的喉头,却迟迟不落下,他顺着他的喉咙,挑开了李白胸前层层叠叠的衣衫,结实的颈肩胸膛早已不复原来羊脂玉一般的光洁,落梅点点,青青紫紫不堪入目。
韩重言终于开口,“我的。”
李白不是没有回忆过昨晚的荒唐,他虽然迷乱,却也还记得那个永远冷心冷情的面瘫,也会露出那么难以自拔的神情,忽然就不怕他的剑了。
他甚至拉了拉衣领,让露出来的皮肤更大片,他看到他曾经的高冷师兄喉咙起伏,“韩重言,你说,咱们当着这么久的宿敌,结果你居然把你的宿敌睡了。还把自己睡爽了,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韩信放下剑,偏过头去,“不是宿敌。”
“嗯?”
“我没有把你当成过宿敌,太白。”韩信把剑插回剑鞘里,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
“可是我把你当宿敌。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凌驾于你之上。”李白怒目圆瞪。
韩信走到他身前,他被喂了软筋散,无力逃脱,也不能反抗,任由韩信进入他的眼帘,捏住他的下巴。
“也行。睡过了,确实也是宿敌。想要凌驾在我之上。”
“师弟,太白,我给你机会。”
抵死纠缠,韩信胜之不武,这一次却很乐意做一回小人,李白确实也凌驾于韩信之上了,可汹涌爱意让他根本就坐不住,只能半伏在韩信结实的腹肌上,只不过已经被他抓出了条条痕迹。
韩信修长指节轻轻拂去李白眼尾湿润,其他地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温柔可言,被韩重言啃得红肿的嘴唇最开始发出的声音仿佛玲琅玉璧环的叮咚清脆,慢慢得沾染上粘腻和软魅。
李白嘴里的叫骂都变了味。
营帐内少点红烛,韩信的红烛自昨夜燃至今夜。
韩信雕刻着李白,口唇缄默,眼眸滥情。
迷蒙中的李白只能凭本能沉浮,看不到韩信眼底的爱欲。
待李白沉沉睡去时,韩重言指节上缠绕着李白柔软的发,“傻。没睡过,能叫宿敌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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